【篇一:郭沫若《天狗》讀后感】
我愛讀文學(xué)巨匠郭沫若先生的文章和作品,我特別愛讀先生五四期間代表作《天狗》;我敬重先生的天狗精神,我愿意向他學(xué)習(xí),像天狗一樣吞噬著!短旃贰肥枪舻牡谝徊吭娂杜瘛分械囊黄髌,它完整地體現(xiàn)了“五四”狂飆的時代精神。革命,破壞,民主,創(chuàng)新。
在“五四”前后創(chuàng)作《天狗》這部作品的郭沫若只是一個在日本留學(xué)的熱血青年,他身處世界革命、社會變革的中心,目睹中國黑暗腐朽,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的現(xiàn)實中。他胸中強烈地感受的巨大的創(chuàng)造力,對中華民族新生的期盼,對自我力量的自信和對美好未來的憧憬相互呼應(yīng),與世界革命社會思潮的洶涌澎湃和自我情緒的大波大讕發(fā)生著強烈地共鳴,于是“個人與時代的矛盾郁積”在新詩這里找到可以迸裂而出的泉眼,匯集成了充滿激-情和樂觀情調(diào)的戰(zhàn)斗樂章《天狗》。
郭沫若對祖國復(fù)雜而又澎湃的情感,完美地融于了《天狗》這部作品中,它就像一把利劍,刺醒沉睡著的中國,它期望像天狗一樣咆哮,以喚醒沉睡國人;它期望像天狗一樣瘋狂!詩人的瘋狂是近代五四新青年的瘋狂,正是它們的瘋狂的天狗精神,斗士勇氣,激勵著一代又一代中國熱血青年拋頭顱,灑熱血,使衰敗的中國在烈火中重生。
我們生在新社會,長在紅旗下,過著幸福的生活。和平年代讀郭沫若先生的作品,雖然祖國目前不再陳舊腐朽“梧桐褪去了枯槁,醴泉不會再消歇”!世界不會再淪陷為“朧血污穢著的屠潮,“群鬼叫號的墳?zāi),“群魔跳梁的地獄”,“悲哀充塞的囚牢”。整個世界都獲得了永生,一切都變得新鮮,凈朗,華美,芬芳,一切都變得生動,自由,雄渾,悠遠......
但我們?nèi)砸影菜嘉#l(fā)揚天狗精神,跟陽光下的罪惡做斗爭,所以應(yīng)該在祖國這片凈土上,吞噬一切罪惡,把一切涌動著的生命力匯聚成豪邁壯闊的青春精神意象,就像郭沫若在《天狗》中表述的一樣:我是一條天狗呀!我把月來吞了,我把日來吞了,我把一切的星球來吞了。我便是我了。我是月底光,我是日底光,我是一切星球底光,我是x光線底光,我是全宇宙底energy總量!
讀著《天狗》,我攜著這股精神力量,背負(fù)為祖國崛起而奮斗的使命,向那一切新鮮,凈朗,華美,芬芳,那一切生動,自由,雄渾,悠遠而奔赴。在這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奔赴當(dāng)中,我充滿生命的饑渴,同時又感到生命力的不斷涌動,我在自己的生命力的流瀉中感到狂喜和驚異。
親愛的祖國啊!你曾經(jīng)的黑暗與殘酷,以及那該死的腐朽,讓我的靈魂被不停摧殘,消磨過,但我如今贊美你,歌頌?zāi)阋磺行迈r的生命,崇拜你具有一切生命力的偉大事物!
我飛奔,我狂叫,我燃燒,我如烈火一樣燃燒!我如大海一樣狂叫!我如電氣一樣飛跑!親愛的祖國啊!我愿忍痛吞噬自己,為你而創(chuàng)造!我飛跑,我飛跑,我飛跑,我剝我的皮,我食我的肉,我吸我的血,我噬我的心肝。我在我神經(jīng)上飛跑,我在我脊髓上飛跑,我在我腦筋上飛跑。
【篇二:郭沫若《天狗》讀后感】
千百年來習(xí)慣欣賞中和之美的中國讀者,最初遭遇《天狗》,無不為其驚世駭俗的粗獷美、強悍美所震顫。然而一旦品出其獨特的況味與神韻,則無不留連忘返,連聲稱絕:這是一首獨步詩壇的奇詩!
詩作的主體意象"天狗",既是詩人自我的化身,又是五四時代個性意識覺醒了的一代知識者的象征。它以雄強勇武一往無前的氣概,發(fā)出了徹底破壞、毀滅一切和重新創(chuàng)建一切的戰(zhàn)斗吶喊。顯然,只有具有了真正的個性意識和自由意志的五四新文化運動和新文學(xué)革命的先驅(qū)者,才會擁有如此徹底的推翻舊社會建立新社會的革命思想,才會擁有如此浩蕩的英雄救世創(chuàng)世的磅礴恣肆的激情。詩人借助天狗這一意象,以雄偉激揚之勢和暴躁凌厲之氣,彰顯出解放了的人之情感凌駕一切、控制一切、指點一切的權(quán)利和力量,并能動地反映了自由自主自強自立的"真人"的本質(zhì),從而創(chuàng)構(gòu)出一種嶄新的詩美傳達經(jīng)驗。
《天狗》在藝術(shù)形式和表現(xiàn)手法方面,也帶給讀者一種全新的審美感受。它是強烈的情感之錄音。為保證激情的暢抒,《天狗》不僅采用第一人稱"我"直抒胸臆,而且從頭到尾的二十九句詩行都以"我"字開頭,自始至終的單調(diào)句式反而增強了全詩一氣呵成的整體連鎖性,信口開河、不加打磨的粗厲語言反而凸現(xiàn)了詩的力度,拒絕包裝、徑直袒陳的赤裸情感反而更易于與讀者交流共鳴。
《天狗》是想象藝術(shù)的杰出范例。詩作的開頭以幻覺讓實我進入幻我,以飛落天外的奇特想象創(chuàng)造出一條神奇的天狗,將破壞舊世界創(chuàng)建新世界的理性意蘊寓托其中,使之獲得了具象化、形象化、生動化的表現(xiàn)。同時,詩人還巧妙地運用夸張、變形等手法,極力拓展想象的空間。經(jīng)由這一連串的想象和夸張,詩人對自我個性的張揚可謂已達極至,詩情感染的魅力閃射出明亮無比的光彩,不僅為詩作提高了藝術(shù)品味,而且為現(xiàn)代人自由情緒的抒發(fā)插上了寬廣的翅膀。